到他嗅了那几片薄薄的布料后出现的,下半那难以忽视的肿胀。
“应星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她反问道,也不期待什么答案,说完这句话就逃一样地摔门而去。
现在还是午后,外面的日头很好,好到明明自己蹲在室内,应星却感觉到痛苦。他脸皮发烫,身体没了力气,明明每一秒都有可能晕倒在地,头脑却仍清醒地放映着刚刚自己世俗意义上第一次经历的兄妹吵架。
他不明白。
为什么对着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,自己这下贱的身体会像路边发情的野狗一样躁动起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