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内部深处,随着那蛮横的摩擦和碾磨疯狂地积聚。
她还在不停地说,甚至开始说些荤话,都是她从诺德那学来的。
她试着举一反叁,什么好大,喜欢,插进来,肏死我等等乱七八糟的,她不知道精灵听不听得懂,反正想到什么说什么。
“帮帮我,嗯...”她急得不行,那些情欲激出来的眼泪流了出来,声音都带上了哭腔,见硬的方法行不通,她转而再次哄诱道,“这是...嗯...治疗...”
“求你了……那里面……好冷……空得冷透了……求你用这个…把它装满……暖起来……”
梅尔攀着他肩头的指尖微微抽紧,她急促吐出的音节带着热气,像吞咽着燃烧的烈酒,“只有你……”
她湿滑的腿根无助地蹭着他绷紧的髋骨,同时屈起膝弯,将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急迫地向上敞开,用那片湿滑软红的褶皱主动去迎向他的顶端。“求你……堵住它……”
他那被混乱感官和酒精浸泡的思维已无法执行更多思考。
他的视线掠过她仰起的、布满汗水的脖颈,向下最终定格在那片颤巍巍翕张的绯色门户——那因期待而收缩的嫩肉中央,不停溢出一抹又一抹更深的晶莹蜜色。
治疗...
此刻,他的内心深处只剩下一个指令。
于是,他猛地挺腰,将肿胀到极限的顶端狠狠撞向那片湿滑滚烫的柔软中心。
“呃——!”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窒息般的抽气。
梅尔的身体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骤然弹回。
并非直接粗暴地贯穿——精灵那径直的发力并未让他的顶端顺利楔入狭窄的入口,而是重重磕碾在她饱满湿滑的花瓣上,挤压碾磨过那颗饱受煎熬的、红肿的软珠。
“进去……求你……进去啊!”梅尔的哭喊破碎不堪,身体依然在剧烈的余颤中抖动。她混乱地扭动着腰肢,试图让他寻到正确的位置。
精灵遭遇了强烈的冲击,那滑腻柔软的褶皱猛烈地裹缠挤压着他最敏感的顶端沟壑,如同无数微小的触手同时抓挠挤压。
那股吸力是如此强大疯狂,伴随着她乞求,直接吮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。
他死死咬着牙,喉间只能发出被勒住般的气声,腿间那坚硬的欲望在瞬间暴涨,顶端渗出的晶莹粘液陡然变多,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拉出一缕淫靡的细丝。
他屏住呼吸,灼热的目光牢牢锁住下方那不断滴落着蜜露的细缝。
紧绷的腰腹再次发力,将顶端稳稳抵住那被挤碾得圆润张开的滑溜入口——那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