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
太后默然不语,神情怅然,良久,她问道,“你还记得么?当年阿柔去了的时候,她曾说……”
“啪嗒。”
是茶盏被掷在桌案上的声音。
“过去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,不好吗?”
玄凌虽还笑着,眼底却一片薄凉,“朕有些时候实在是想不明白,为何有人总这样沉溺于过去呢?”
皇后如此,太后亦如此。
朱柔则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子,容色倾城,性子柔婉,擅惊鸿舞,作琵琶语。
只可惜,他不爱她,正如她也不爱他。他们的结合,背后本就不堪深究。
当年的事,太后分明心知肚明,怎么还对他抱有这样的期盼呢?
“母后,儿子当真喜爱她。”
他敛了敛眉,“日后,儿子若做了什么,还望母后不要动怒才是。”
他话中未尽之意,太后听明白了。
只是正如玄凌所说,他登基十三年,权柄在握,他想做什么,无人可以阻止。
即便是她这个生身母亲。
太后阖了阖眼,面色似悲似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