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笼罩着沈昭的视野,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的手腕。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带着不断下行,Y冷的空气裹挟着地窖特有的霉味钻入鼻腔。台阶似乎没有尽头,每一步都让心跳加快一分。
"我们会被怎么处置呢?"沈昭刻意让声音带上几分颤抖,肩膀不经意地蹭过身侧的侍从。
瓷白人偶的关节发出"咔嗒"轻响,声音如同八音盒般机械JiNg准:"你们会没有痛苦的Si去。这是对窃贼最大的仁慈。"
"公爵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?很有礼貌了。"萧野的红发在黑暗中像团微弱的火焰。
起初他剧烈挣扎过几次都没成功,背后的手腕空被麻绳勒出深红痕迹,现在已经放弃了。
管他呢,最差就是和沈昭一起Si了。
可惜…萧野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有些魔怔了,他现在还在想那个名字…Queen。
"你们已被指认为窃贼。"侍从出声,陶瓷手指加重了钳制的力道,"不能和尊贵的宾客相提并论。"说完便彻底沉默,只剩下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长廊中回荡。
沈昭的指尖抵着系统背包中取出的剪刀刀背,一路上她都在找机会悄悄切割绳结。
当转过某个拐角时,她察觉到气流的变化,他们又被带上了楼,接下来是一段平直的路面,即使蒙眼战斗也有几分胜算。
"萧野。"她压低声音喝道,同时猛地发力挣开割断大半的绳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绳断裂的瞬间,她借势撞向右侧侍从,瓷白身躯砸在墙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扯开眼前的黑布,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幽暗的长廊,两侧墙壁上挂满蛛网密布的肖像画。
六个侍从同时僵住,它们的陶瓷面孔在壁灯下泛着诡异的釉光。下一秒,六把军刺整齐出鞘,寒光划破黑暗。
沈昭的金剪刀已然在手。她身形如幽影般掠过,剪刀开合间,三道银线应声而断。瓷偶们保持着进攻的姿势凝固,随后像断线木偶般轰然倒地。
萧野身边剩余三名侍从同时动作,两把军刺分别斩向沈昭后心和萧野咽喉,第三人则绕后包抄。军刺在昏暗长廊中划出冷冽的弧光。
沈昭身形微侧,军刺擦着她耳畔掠过,带起几缕断发。她金剪刀在指间翻转,寒光闪过,第一个侍从后颈的银线应声而断。瓷白身躯瞬间僵直,保持着进攻姿势轰然倒地。
蒙着眼的萧野凭借野兽般的直觉侧身闪避,军刺擦着他颈侧的红发掠过。他顺势抬腿横扫,将侍从绊倒的刹那,沈昭的金剪刀已如毒蛇般探出,Ji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