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才不情不愿地离开,屋里只剩下杨立春,他沉默地拨弄了下炭火。
看没有其他人了,杨立春突然开口:“小叔,江宁答应跟你好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他杵着下巴,眼中切闪着志在必得的光,“他同意我追他了,那对象不是早晚的事么?”
杨立春嘴角抽了抽,合着这几个月小叔是毫无进展啊,现在也才刚拿到‘追求许可’,但他从小习惯听从沈越的话,只是默默的往炭盆里加了块炭。
“对了,自从二婶去王雪晴家说清楚相亲的事后,她就没什么动静了,还查吗?”
沈越沉思片刻,这姑娘他一直都觉得哪里有问题,但人家既然歇了心思,又是相亲对象,想到江宁,算了还是得避嫌,说:“不用管她了。”
“杨荣飞那个赌场,”沈越突然正色道,“你带人去交涉下。等判下来后,三个受害者,每人赔三百医药费。"
立春闻言多看了自家小叔几眼,道上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,试探地问:“是江...宁哥要这样的?”
“嗯,他不忍心。”说着从兜里把江宁给的那两百块钱递给杨立春,“这是他给兄弟们的辛苦费。"
杨立春默默的收下钱,忍不住又看了几眼自家小叔,有点想说什么,又想想算了,说了小叔也不会听,白说。
两叔侄在屋里,时不时说上几句,就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去了。
从这以后沈越每天早上、中午晚上都会接送江宁,早点中午饭、晚饭也同时包了,江宁有时候是真的头疼,这天天腻在一起,烦都烦死了,又不能说什么。
现在的沈越就像那空间里的果树一样,成了一个甜蜜的负担,暖心同时还挺烦恼,他这自由活动的时间变少了很多。
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星期,就连齐江陶盛他们几个都八卦起来。
这天几人从食堂吃完早点回来,齐江移着椅子,就凑到他身边,八卦的挤了挤眼睛问:
“哎,那个每天接送你的男人是谁啊?长得挺帅啊,那气势强的,往那一站就跟电影明星似的。"
江宁正在喝水,差点被呛到了,淡定的把那口水咽下去,随口道:“我哥。”
“你哥?”陶盛凑了过来,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满脸不信:“上次看电影的时候,你不是说是朋友吗?”
于彬从对面探过头来,笑的意味深长:“你不是知青吗?在这边还有亲戚?而且一天来五趟接送你的哥哥?”
江宁心里一梗,嘴硬道:“那里一天五趟了?远房表哥啊,很远的亲戚。”
“呲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