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说,你们哪里有罪?”
曹渊低下脑袋,惭愧道:“末将轻敌,没能抓住大好的机会,一举攻破玉屏关,还遭到敌军的埋伏损兵折将,末将……”
“嘭!”
曹渊的话还没说完,裴棘就不顾曹渊的伤势,再次一脚踹上去。
曹渊看着五大三粗的,愣是被裴棘踹得没有半点脾气,其余几个将领也个个都是噤若寒蝉。
当曹渊再次爬起来,裴棘直接指着几人的鼻子,劈头盖脸的怒骂:“胜败乃是兵家常事!”
“但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的,一场败仗,就把你们的脊梁骨打断了?”
“看看这军中的士气,老夫都替你们丢人……”
裴棘大发雷霆,劈头盖脸的痛骂几人。
老实说,几人被裴棘骂得很爽。
裴棘痛骂他们,就说明裴棘不是带人来拿下他们回京都问罪的。
不过,裴棘的痛骂,也让他们很惭愧。
士气!
裴棘不是因为他们吃了败仗才大发雷霆,而是因为军中的士气问题。
自从吃了败仗,军中的士气确实有些低迷。
骂了几人一通,裴棘又黑脸怒喝:“老夫只给你们一天时间,明天这个时候,若是解决不了士气问题,全都给老夫滚去喂马!”
“末将领命!”
几人马上挺直身板。
裴棘冷眼扫视几人一眼,这才询问曹渊:“伤势如何?”
“就是被流矢咬了一口而已,不碍事!”
曹渊忍痛拍拍自己受伤的手,又问:“祁国公可是为我等带来了破敌之策?”
“嗯!”
裴棘指了指沈镜,“这就是破敌之策。”
“啊?”
几人一愣,诧异的看向沈镜。
宁继更是吃惊,心中暗暗怀疑,难道苏有容这夫婿是个大才?
迎着几人的目光,裴棘又向几人介绍沈镜:“他叫沈镜,是苏太傅的女婿!他说有办法可以破开玉屏关的城墙。”
“什么?”
曹渊激动的大呼一声,一把抓住沈镜的手臂,“真的?”
“只是有一定的把握,不敢保证一定能破开城墙。”
沈镜微笑回答:“明日我先看看周围的地形,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。”
“太好了!”
曹渊激动不已,眼中精光阵阵。
“先别急着高兴!”
裴棘止住曹渊,“老夫警告你,若是沈镜破开了城墙,你们还拿不下玉屏关,休怪老夫不讲情面!”
曹渊重重点头,咬牙低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