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签过【律令系.契约】。”

很显然，聂隐身上背负的【学院恩情贷】，就是一种【律令债务】。因为当袁烛和她订下【反律】的瞬间，一股难以描述的‘角债务’就凭空转移到他的头上。

并且冥冥之中还告诉他，这是在为聂隐负重前行，并且与【雨院】多年收养她的付出有关。而当双方签订追加的【律令.契约】后，这份债务的明细也得以展开。

所以聂隐曾经必然签过【律令系.学院恩情贷】。

蛇蛇笃定道：“【律令系】可以看做‘天意’的衍生产物。天道无情，提供【律令系】平台供众生立约。因为以万物为刍狗，所以才不会感受到。反倒是【反律】，您才是【人工小天道】的天道意志，可以通过【反律联系】窥探用户隐私，从后台观察数据变化，这让对方感受到灵魂层面的‘凝视’，于是应激了。”

意识到对方反常的原因后，他这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了‘逗弄’对方的小游戏。反正来日方长，以后慢慢调戏对方。

于是袁烛挥挥手：“既然你状态不佳，那就先回去休息吧。天色也不早了，我明天会呼唤你，咱们在【雨院】门口汇合。我先带你去养殖厂的选址地考察，你负责设计规划图纸。行不行？”

杀蛙妹痴痴呆呆的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然后攥紧小拳头，飞似的急忙转身，一头撞在关闭的门上，接着被弹开两步，连忙拉开门逃走，不敢与袁烛继续接触。

这诡异的体验，令她方寸大乱。必须躲起来，重新预演，罗列出各种可能发生的状况，才好从容应对。

……

目送聂隐晃晃悠悠的跑掉，蛇蛇提醒道：“您忘了约具体时间。”

“你不懂【反律】的奇妙。当【契约】成立后，我作为上位【根源】，与一切下位者存在神秘学层面的联系。这是【反律魔神】的根基雏形，只要我呼唤，他们必然能聆听到，并且按我的指令执行。而他们的呼唤与祈祷，在感应距离以内，我同样能选择是否收听。”

蛇蛇：“这感应范围有多大？”

“我的【反律】刚刚诞生，尚未成型，有效范围似乎只在‘润宁市’以内。随着【反律】不断增强，这份感知可以穿透【灵界层】，甚至【泡沫层】。”

蛇蛇：“现在兽人实验体有了，首席工程师也招募了，下一步咱们做什么？”

袁烛轻轻挥动手臂，制服的裤脚位置钻出一根阴影藤蔓，顺着地面阴影蜿蜒前进，最终将敞开的房门关上。

他独自一人喝着面前的茶水，盘算起手头要紧的事情，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