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女人惯用的伎俩,而你所中的毒如此阴狠——”他抬眸,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魏冷尧紧绷的下颌,“难不成是将军在外头惹的风流债?”
话音未落,空气骤然凝滞。
魏冷尧眸色骤冷,周身寒意凛冽。一瞬间,屋内温度仿佛骤降,连空气都能凝结成冰。
“韩相今日登门,“魏冷尧缓缓抬眸,冷冷开口,“就为说这个?”
韩锦卿笑意渐敛,“孙青的失踪,吴天赐的被杀,衡州督军和大月使节死于驿馆大火……驿馆接连出事,”他的声音冷了下来,语气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讽意,“看来,在太后寿辰之前,这京城是注定不太平了。”
魏冷尧的指节无意识地收紧。这几桩案子,他自然清楚是何人所为——铁正等人的行动,他并非毫不知情,还有大夫人对他的隐隐施压……
韩锦卿抬眸,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,“这一次,龙颜大怒,圣上认定驻军防务对驿馆案有不可推卸之责。”他从袖中取出一封奏折在掌心轻拍,“兵部弹劾驻军失职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,你猜,这是谁的手笔?”
魏冷尧冷笑一声,“杨敏元。”
韩锦卿唇角微扬,眼底却无半分笑意,“他倒是迫不及待,借机打压你了。”
魏冷尧神色未变,只淡淡道:“不用相爷提醒。”他话锋一转,“京兆府那边如何?”
韩锦卿轻飘飘地瞥他一眼,“你竟有心思顾及其他。京兆府如今为这几桩案子忙得焦头烂额,陆寻怕是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魏冷尧眸光微动,“她怎么样了?”
韩锦卿语气平静,并不隐瞒他早有安排,“她自是不能插手这些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