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是否有什么隐情?”
“臣观户部侍郎不像是那样的人。”
一名内阁大臣,从人群中,走了出来。
“你是何人?”
周临渊俯视着来人,眼眸淡漠。
“回殿下,文渊阁大学士柳巡。”
柳巡是个两鬓斑白、身材消瘦,却很有精气神的中年人,气质儒雅,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。
“柳大学士,那你以为,孤该怎么办?”周临渊语气轻缓,不怒自威。
“殿下是太子,现如今,监国处理朝政,臣自然不敢僭越,一切全凭殿下做主。”
柳巡恭敬行礼。
“是吗?”
“孤还以为柳大学士是打算替孤做主了呢?”
周临渊语气淡漠。
“臣不敢。”
柳巡心头一跳,立刻回应。
“既然不敢,那就退下。”
周临渊没有给丝毫的面子,冷声道。
“是。”
柳巡退了回去。
从严藩身旁走过的时候,给了对方一个眼神。
严藩神情不变,眼眸幽深。
“谢侍郎,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?”
周临渊站起身来,冷冽的目光,盯着谢熙。
“额……”
谢熙表情一僵,露出求饶的神色:“殿下,臣……”
“你如果想哭,你就一直哭,孤在这里陪你,让文武百官也在这里陪你。”
“或者换个地方,刑部天牢、内行厂诏狱、东厂监牢,谢侍郎,你挑一个吧。”
周临渊语气淡漠。
“这……”
谢熙脸色微变,“殿下,刑不上大夫,你不能动用私刑。”
“按照天玄律法,三品之上的大臣,不能在定罪前,不能随意上刑。”
“嗯,不光不能上刑,还不能动用搜魂之法查证,对吧?”周临渊反问道。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谢熙艰难的点了点头。
“嗯,孤知道,谢侍郎放心,孤是最守规矩的,只是邀请谢侍郎去做一做,不会动用私刑的。”
周临渊露出笑容,“哪怕要对谢侍郎上刑,也会符合天玄律法的。”
“来人啊!”
“请谢侍郎累了,请他下去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
两个甲士走了进来,架起谢熙就往外面拉。
“殿下,不要啊!”
“殿下,臣不去!”
“救命啊!”
“严大人,救救我,各位尚书,你们难道都要无动于衷吗?”
谢熙急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