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起眼:“在下只不过是小小的东厂提督,东厂狱如何就成在下的了?”
时鹤书笑的很好看,但周巩却险些一口气没上来。
“至于冤屈……”时鹤书俯身作揖:“还请陛下明察,臣治下东厂从无冤假错案,不知周尚书从何听来的冤屈。周尚书也可于大殿之上说出,让在下也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