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,语气缓和了一点,“自从我病了那次,自问对你们说得过去,这大年根底下,你到底闹什么幺蛾子,还是犯病了?
我说过要让你赔核桃了?我说过赶你们走了?真是有病!欠揍是吧?”
说着又举起了巴掌,高高举起轻轻落下。
啪!这一下比前面几下都让楚青青心颤,浑身立刻绷紧,仿佛要断了的弓弦。
“你,你快放开,你说了,整天大人哭孩子闹,让我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......还把你祖传核桃砸了......”
啪,张学强没拍她屁股,拍了自己脑门一下,这不是在居委会哄孙大妈说的吗?她怎么知道了?
“哎吆,我那是胡说八道呢,你这心态也太脆弱了,我要是再说点别的,你不得上吊啊!”
楚青青肩头一抽一抽,“你,你就是浑蛋,要赶我们走,还到处坏我名声,松手,我死给你看!”
张学强抬手又是一巴掌,打得楚青青浑身一颤。
“再胡闹,我可真直接巴掌炒肉,听我说!”
楚青青吓得浑身僵直,哪里还敢乱动分毫。
张学强声音柔和下来,“我是为了要计得草空出的那两间房,跟孙大妈打马虎眼呢,哪里是赶你走,再说那对核桃碎了就碎了,我还能跟干女儿计较她才几岁?
你这个脾气太直,不问清楚了就发这么大火,还咒我见阎王,确实该打!”
楚青青呢喃道,“你这不是打,是耍流氓,把手拿开!”
“嘁,没二两肉,我稀罕啊!”张学强轻轻把她反转坐正。
楚青青一张脸成了红布,额头上汗津津地粘住了刘海。
刚才看着地面还好点,现在二人面对面,她立刻扭过头去,像是打摆子一样轻轻颤抖起来。
张学强怕她摔倒,急忙伸手托住了小蛮腰,这下让楚青青宛若触电,惊呼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仿佛一条离水的鱼,红唇翕张,声若蚊蚋,“放我下去,求你,放开握。”
这年代的女性保守,楚青青芳华双十,还没被异性这样碰过,紧张得都跑调了,脸红得好似能滴水。
张学强嘴角一翘,语气更温柔了几分。
“你这个傻姑娘,好好想想,我是那种人?
我全部家当都托付在你手里,有好吃好喝也都紧着你们娘儿俩,计得草那个浑蛋说你们风凉话,我还不是和他死磕到底?”
自从张学强生病以来这十几天的事情,像是过电影一样在楚青青脑海中流淌而过。
一桩桩,一件件,仿佛小熨斗一样在她心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