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啥方子?咋……咋就那么厉害?”
她实在太好奇了。她这辈子,没见过这么能“整”的男人。
二狗挠了挠头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也不知道是啥方子,就我爷传下来的。我爷说,这玩意儿阳气太盛,喝多了烧身子。”
“烧身子?”春香嫂轻笑一声,伸手探下去,握住了那根虽然已经释放过两次,却依然保持着相当规模和硬度的“凶器”。她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,媚眼如丝地看着二狗,“我看啊,是烧嫂子这身子才对……都快被你给烧化了……”
她的手,无意识地在那根肉棒上轻轻地揉捏着。
而二狗,在这只温润小手的爱抚下,又一次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、不讲道理的热流,开始在他小腹里重新汇聚。
他那根“兄弟”,竟然……竟然又一次,以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速度,缓缓地、不容置疑地,再次昂首、挺立、胀大!
“我的亲娘哎!”
春香嫂手上的触感变化得如此清晰,她吓得猛地把手缩了回来,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。她瞪圆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二狗的胯下,那玩意儿就跟吹气儿似的,在她眼前,又一次恢复到了巅峰的、随时可以战斗的状态。
这一次,她脸上的表情,不再是惊喜和狂喜,而是……一种发自内心的惊恐。
“二狗……你……你不是人……”她看着二狗,声音都变了调,带着一丝哀求,“不行……真不行了……嫂子……嫂子今儿这屄……真要被你给肏烂了……求你了……让嫂子歇歇吧……”
她是真的怕了。她的身体,就像一块被反复耕犁过的田,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强度的挞伐了。再来一次,她感觉自己真的会死在这张炕上。
看着春香嫂那副花容失色的求饶模样,二狗心里那股子属于男人的自豪感,瞬间膨胀到了顶点。
他哈哈一笑,第一次在这个女人面前,笑得如此开怀,如此有底气。
他翻身下地,光着屁股走到桌边,端起那碗早就凉透了的白开水,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。喝完水,他看着炕上那个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、像只受惊小兔子似的女人,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。
他走到炕边,俯下身,在春香嫂惊恐的注视下,没有再做什么,只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,轻轻地亲了一下。
然后,他直起身子,用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、带着一丝温柔和霸道的语气,说道:
“嫂子,你睡吧。我走了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春香嫂,开始麻利地往身上套衣服。
春香嫂愣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