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有毛病,什么态度嘛,不过虽然这人情绪不定有时看着挺讨厌,但打开门看到王沛安,总比看到被解肢的带血人偶,或是拿着刀的凶手要强。
王沛安哪儿都没去,也什么都没买,在楼下抽根烟,坐了小半个小时,上去了,进屋时阮舒还在收拾衣服。
他有些搞不懂这个女人,不过就是住几天,为什么搞得跟搬家似的,装了那么大一箱子,也不知都是些什么废品。
“晚上我去朋友那里,不回来。”
让阮舒住他家,真是王沛安临时起意,准确点说是在听到黄荞话时起的意,虽然擦枪走火过两次,心里也藏着点说不清的情愫,但毕竟孤男寡女,人家还是大明星,还是避着点比较好。
阮舒压根就不在意他回不回,住在警察家里,光是听着就觉得很安全,那凶手再神通广大,也不至于找到这里,她琢磨着,又记起一事,起身看向王沛安:“我觉得你应该向我道歉,不,是向港生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