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肚兜亵裤也不穿,小穴里还塞着阳根。妹妹如今竟这般骚了?”
他的吐息灼热,落在她软嫩的乳肉上。玉钗尤似一汪春水软在他身下,嘤咛一声道,“家中离此地三日行程,玉奴在府中时,骚穴已经想着兄长的大鸡巴。”说着,双腿已挂在他腰上,小穴磨过阳根,流出来汩汩的淫水。
玉衡闻言更是情急,一手解开腰带,阳具火热,直挺挺跳了出来。那物涨得发痛,一入得日思夜想的香穴中,便猛烈抽插起来。他一壁大力揉捏着她的花核,玉钗不由得双腿紧绷,溺水似的不住呻吟。胸前红豆硬似小石,她挺起胸脯,将小荷般的乳尖朝他嘴中送去。
院门打开,不时有仆役从外走过,传来阵阵谈笑声。倘若他们驻足,往院内凝望,便可看到这可堪震撼的一幕。玉钗又是怕又是羞,小穴敏感至极,恰有风起,吹得院门移动,玉奴惊惶不已,小穴亦紧吸到了极处,花心处喷出汩汩淫液来。
她的小嘴夹得他欲仙欲死,玉衡一边抚乳摸穴,一边抱起她肏着往屋内走去。随着走动,她的花心被他粗长的阳根顶得几乎贯穿,穴中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叫玉钗几欲疯狂。墙外隐约有脚步声传来,玉钗却再顾不得,不住地淫声浪叫起来。
二人入得房门,再无顾忌。小穴鸡巴,厮磨一处,百般淫事自是不必多提。
且说玉钗难得远出,在此多住了几日。外人只道这对神仙也似的兄妹温柔沉静、风仪高标,不愧为世家贵族的子嗣。哪里能想到无人见处,玉钗的淫水却流遍了整个庄园。
玉衡明明是翩然出尘的清贵公子,瞧见她时,却似无时无刻不想要她。
她在厨房煎药,被他掀起裙摆从后入着。她行经花园,二人便在假山后颠鸾倒凤。她为他沏茶,乳儿却偏偏被他握住,手摩挲着她乳沿的美好弧度。
此刻他面色平静地审着卷宗,吩咐下人时,玉钗便跪在桌底下唧唧哝哝吃着他的阳根。
玉钗心道,她自幼体弱多愁,许是因为胎中与他分作了两半。她少时便常觉得小穴空痒,心中若有所缺,这数日玉衡的鸡巴没日没夜地插在她穴中,小穴阳根无一丝缝隙地交合在一处,叫她觉得此生难得圆满。
玉钗心中爱极,不由得用牙齿轻咬他秀美粗长的阳具,喉咙深深含着,仿佛想要将他的鸡巴吞入腹中。玉衡被她吃得如上云霄,下人方离去,便将她捉出来按在桌上剥了个精光,阳物猛烈地肏干起她的娇穴。
他的阳具抵在她花心最深处研磨着,额头满是大汗,咬牙切齿道,“要死在玉奴身上了。”
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