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他们这些侍卫就不能动一下。
唯张德全急得跳脚,他看着司烨,心说,你倒是动动嘴啊!平日里骂人的狠劲呢!倒是拿出来,治治她。
又听盛妩道:“你,朝盈,你们父女二人,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卑劣、阴险、不堪。”
司烨静静的看着那双让他爱极了的眼,那里,不复一丝当年的柔情缱绻,只剩厌恶,满是厌恶。
一股说不出来的酸痛,从他心底翻滚,汹涌的冲到咽喉处,渐生窒息感。
他侧开脸:“骂够了吗?”低沉的声音隐含几分沙哑,“骂够了,就回琼华宫。”
“我不回,我要出宫去陪棠儿。”盛妩语声坚决。
“不可能。”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,司烨蹭的站起身,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他之所以瞒着她,就是怕她吵着要去江家陪孩子,那是致命的天花,会传染,他怎么能放心让她去。
当即就唤人:“都愣着做什么!把她带回琼华宫,没朕的命令,不许她踏出宫门半步。”
话音未落,盛妩一把抓住司烨的龙袍,他是皇帝,没他的允许,她踏不出皇宫半步。
这一刻,万般愤怒不甘,咽不下也得咽。
她双手颤抖,“算我求你,让我出宫守着她。”
司烨垂眸凝着她泛红的双眼,心底也有不忍,可他是自私的,比起江棠的死活,自己只在乎她的安危。
嗓音冷硬:“带走。”
得了他的话,宫人瞬间上前,可盛妩就是死死攥着他的袍子不放。
“放肆!龙袍都要被被你撕烂了,撒手,快撒手。”张德看了半晌,瞧见陛下眼底泛起红意,只那一刻,他的心都要疼死了。
偏这傻女人看不出来,陛下是担心她的安危。
这时,又听一道稚嫩的声音忽然响起:“你放开我父皇。”
朝盈去而复返,她方才没走多远,就听见瓷盏碎裂的声响,又见盛妩指着父皇的脸,这会儿还敢撕扯父皇的龙袍。
朝盈瞪着盛妩,朝她喊:“你女儿染了天花,那是她贱命该绝。你要敢把我父皇的龙袍撕破,她十条贱命也不够赔的。”
就在众人始料未及之时,朝盈又突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片碎瓷,踮起脚尖,扬手就朝盛妩的手刺去。
司烨眸色一沉,本能的伸手去挡,却见盛妩比朝盈动作更快,反手一个巴掌扇过去。
将朝盈狠狠扇倒在地。
众人大惊!
贤妃原本是看热闹的,可朝盈被打,她若还站着不动,总归说不过去,当即佯装心疼的模样,将朝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