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伤都是因为你才留下的····”
张德全话未说完,就被司烨掐着后脖子提起来,他阴着脸,道:“张德全,朕竟没发现,你还有这爱好。”
“陛……陛下,您误会了,奴才就是想她看看······”
“闭嘴。”司烨根本不听他的解释。将张德全扔到一旁,幽幽睨着他:“朕回宫再收拾你。”
说罢,转身看向盛妩:“杵那做什么,还不赶紧过来。”
盛妩微微皱起眉,轻步移向他。
秋风瑟瑟,将头顶的红绸吹得咧咧作响,张德全摊在地上,看着二人离去的二人,满眼哀怨。
又见一名僧人走到陛下面前,俯身不知道说的什么,张德全心里委屈的不行。抽了口气,把脸别开。
突然,一声惊呼,“阿妩——”
树上三两只鸦雀,被这声音吓得惊飞而起,张德全倏地望向声音处,就见方才那说话的僧人,被魏静贤死死摁在地上。
而陛下一脸惶恐的抱着盛妩,发疯似的往外跑。
慌乱中,有人喊:“不好,刀上有毒。”
张德全蹭的爬起身,一边拢着衣服,一边朝司烨追去。等他跑到门口,马车早已没了影子。
人都走了,就把他自己剩在这,张德全欲哭无泪,一屁股摊在地上,忽然又想起这护国寺的僧人包藏祸心,别回头再出来一个黑心肝的把他给害了。
当即爬起来就跑。
傍晚时,张德全坐着一辆牛车,到了神武门前,嗷的一嗓子就哭出声来,赶牛的壮汉见他哭着往宫门跑,忙追过去要车费。
“说好的给十文钱,这咋只给了三文。”
张德全一挥衣袖:“咱家兜里就三文。”
“没钱你许俺干啥?”
“咱家是乾清宫的总管,陛下眼前儿的红人,别说给你三文,就是一文都不给,你这牛车叫咱家坐了,都是沾了咱家的光。”
壮汉一听,火气上了头,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,“去你娘的,没钱还说大话,当俺好欺负。”打完了,驾着牛车就走。
张德全被打蒙了,反应过来,见那壮汉已驾着牛车走了!他当即去喊值守宫门的侍卫抓人。
宫门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打开,一队黑甲骑兵快速从里面驶出,百姓们纷纷避让。
值守侍卫扭头打量着张德全,瞧了好几眼,才认出来。
“呦!张总管您这是干什么去了,宫里好像出大事了!”
张德全:“你去把那赶牛车的汉子,给咱家抓住,把脸扇烂。”
说罢,头也不回,撒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