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的一瞬,又听她道:“我之所以嫁给他,是因为你。”
闻言,司烨一顿。
他拿刀架她脖子上逼她嫁了?
她自己想嫁,还想倒打一耙。
随即气的身子发抖,低吼:“娘的,你是没屁放了,存心说这些扫兴的话来恶心朕,你以为这样,朕就会感动,心疼你,放过你?”
他话音未落,便听盛妩哭诉:“我在盛家没活路,继母让我嫁给她娘家三婶娘家的侄子,一个五十岁的老鳏夫。”
司烨没听懂这层复杂的关系,却听清了最后一句。
又听她哭:“我不同意,父亲就让我去跳汴梁河。我是真的没活路了,江家看我可怜,才主动上门提亲。”
“我让江枕鸿去寻你,你说,随便我嫁给谁,都和你没关系。”
听到这话,司烨愣住了。
又听她大声质问:“这话是不是你亲口说的?”
他确实说了!可那是气话。
他不知道盛家逼她去嫁五十岁的鳏夫。更不知道永昌侯让她去跳汴梁河。
他知道她在家里不受宠,离开自己回盛家一定会受苛责。
他想等她来和自己服软!
可他哪里想过,永昌侯会让亲生女儿去死。
司烨缓缓握紧拳头,永昌侯这个老东西,早知道上回就不只废他一只手,该把他三条腿都剁了!
盛妩一边哭,一边观察他。
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,盛妩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狡黠。
看来这掺了水的话,起作用了!二爷当初去问司烨,她并不知道,她若知道一定拦着不让他去。
她现在身子被司烨压着,手被绑着,只有这张嘴是自由的。
她说软话,说谎话。只要他不是聋子,她说什么,他想听不想听,都得听,除非他把自己的嘴巴堵上。
又见他阴着脸看过来,似要质问自己什么,盛妩不给他质问自己的机会。
只一个劲儿的哭,反复问他:“这话是不是你亲口说的?”
“随我嫁谁,都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你一定是巴不得我嫁给老鳏夫,巴不得我去跳汴梁河。”
“我死了,你就高兴了!”
一个“死”字,让司烨听得蹙眉。
被她哭的脑仁疼,又被她声声质问弄得心烦,等反应过来那里都熄火了。
想做,也没心情做了。
他坐起身,仰着脖子,几个喘息。
骂了句:“娘的,你就是故意的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“下次,朕一定先把你的嘴堵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