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场仗不是我们在前线能硬扛的。
各位守住岗位,维持公司正常运转,所有重大决策暂缓。”
他拿起外套道:“我亲自回港岛向二哥汇报。”
深夜的口岸,刘光福的专车穿过关口。
后视镜里,鹏城的万家灯火渐渐模糊。
他摇下车窗,咸涩的海风扑面而来,带着山雨欲来的潮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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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岛,华兴集团顶层办公室。
这里与鹏城火热的建设景象截然不同,四面环海,静谧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刘光福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将鹏城的情况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了坐在阴影里的那个男人。
刘光天静静听着,指间夹着的雪茄红光忽明忽暗。
直到刘光福说完,他才缓缓将雪茄搁在烟灰缸上,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。
"摘桃子?"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俯瞰着维多利亚港的万家灯火
"我华兴种下的树,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摘果子了?"
他的语气很平静,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。
"光福,你记住。"
刘光天转过身,目光如炬
"在商言商,我们遵守规则。但有人要把桌子掀了,那我们,就把场子砸了。"
随后刘光天并未直接去找赵立国,而是动用了更高层的人脉。
几天后,一份来自最上层政策研究机构的内部简报,以"调研"名义被送到了省、市主要领导的案头。
简报中,不点名地强调了保护外资积极性、维护特区法治与信誉的极端重要性,
并尖锐指出"某些地方官员将国家战略视为个人私产,
大搞关门主义,严重损害改革开放大局"。
这一招,直接拔高了斗争的性质,将赵立国的行为置于破坏国家战略的高度。
与此同时,刘光天命令华鹏发展,除已开工的项目外,所有新项目无限期暂停。
华兴集团高调宣布,将"重新评估在华投资环境",并"慎重考虑"原计划在鹏城落地的亚洲总部和研发中心项目。
消息一出,原本观望的外资顿时哗然,鹏城刚刚兴起的招商引资热潮瞬间跌入冰点。
无数双眼睛盯着市政府,压力直接给到了省里。
刘光天同时授意港岛几家关系密切的报纸,开始有分寸地报道"鹏城投资环境遭遇人为寒流"、"开拓者心血恐为他人作嫁"的新闻,将一个遵守契约的爱国港商形象,与某些"摘桃者"的短视行为形成鲜明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