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毛？！”

“谁敢？！！！”

“......”

“呼——”

卡普深吸一口气，声音充满了悲凉与决绝。

“但你们没有！你们选择了成为海贼！选择了与正义为敌！”

“既然如此，就要为自己的选择，付出代价！”

“死，就是艾斯要付出的代价！”

“......”

路飞被吼得愣住了，他从未见过爷爷如此痛苦而决绝的样子。

牢房里，陷入了沉默。

许久，卡普从怀里掏出一件海军制服，丢进了牢房。

“穿上它。”

“你还能，见艾斯最后一面。”

......

海军本部。

最深处的大牢里，两间牢房遥遥相对。

艾斯被锁在其中一间，镣铐沉重。

另一间牢房的阴影里，蒂奇蜷缩着躺在地上。

“哐当——”

铁门被推开。

一个高大的身影，走了进来。

艾斯抬起头，当他看清来人的瞬间，瞳孔猛地一缩。

“爷爷？”

“...”

卡普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爽朗笑容的脸，此刻却如同岩石般冷硬。

他的身后，跟着一个少年。

少年身上穿着一件海军制服，标志性的草帽被紧紧攥在手里。

“路飞？”

艾斯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
“艾斯！”

路飞看到了被锁链束缚的哥哥，焦急瞬间冲垮了理智。

他朝着牢房猛冲过去，“我来救你了！我们一起冲出去！”

“冲出去？”

艾斯看着路飞，内心涌上一股荒谬的绝望。

这里是马林梵多，海军的绝对心脏！

怎么冲？

往哪儿冲？

“砰——！”

一声闷响。

卡普的铁拳，砸在路飞头上。

路飞眼冒金星，倒了下去。

卡普径直走到艾斯的牢房前，沉默坐下。

“......”

许久，卡普的声音响起。

“艾斯，是我的错。”

他的声音里，没有了往日的豪迈，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悔恨。

“当年，我不该放任你出海。”

“我忙着追捕海贼，却忽略了对你们的教育。”

“是我，让你们走上了这条不归路。”

“...”

艾斯沉默着，紧紧咬着嘴唇。

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