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,鹿婷她老爹,白鹿一族族长,到了晚上也重新进城来,应邀参加晚宴。
不只徐永生、燕瑾、鹿婷他们,便是谢今朝、谢初然、黄选、黄斌,也都是坐在外围的陪客。
几位大佬们宴上推杯换盏可以不提,大部分话也都是场面话,重点在于齐王殿下勉励谢峦、黄永震、谢华年、黄泽等人继续用心宁靖北疆,然后赏赐白鹿族一番,白鹿族长物理意义上拍着胸口保证,此番定然从旁协助大乾朔方军。
跟徐永生等人相关的,便是齐王殿下听说他们这些学宫学生主动要求参加军中历练,而且专门赶来可能有战事的朔方,于是同谢峦一起勉励他们一番。
不过,徐永生不知道是否自己错觉。
他隐约瞅着齐王秦太,多打量了谢初然一眼。
虽说当今天子信重谢峦,对齐王这个现存皇长子也颇为看重,但不管齐王自己还是他家世子,如果直接跟灵州郡王家联姻,多少还是有些太过肆无忌惮了吧?
但谢初然,乃至于谢华年、谢今朝的婚事,齐王关心一番,倒也不出奇。
晚宴结束后,徐永生便即返回自己住处,不因换了地方而改变自己修行、练武的习惯,充其量一些手段注意保密。
未来几天,视局势变化时间不定,他们还有些自由活动的机会,稍后便当真如从军一般,令行禁止。
正常来讲,也不会给他们多么要紧的差事,不是跟着谢峦中军大帐听命,便是直接留在灵州城内。
徐永生安之若素,修炼一番洗漱之后,按点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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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今朝、谢初然刚刚返家,一家人则是坐到很晚。
直到谢夫人先起身,谢初然才笑嘻嘻跟她一同起来:“娘亲,女儿带给你的礼物可还喜欢?”
谢夫人笑着点了点她:“乱花钱。”
谢初然皱了皱鼻子:“我算哪门子乱花钱,晋王殿下、凰阳公主去年那些才叫大手笔。”
后院中,说起类似事,不只谢峦和她两个兄长听了面色不改,便是谢夫人也只是感慨一声:
“从高宗、女帝二圣临朝时,类似风潮就陆续起来了,至女帝当国期间达到极盛,当今陛下刚登基那会儿有些许回落,近年来却又起来了,咱们边塞人家,管好自己门户便是。”
谢初然:“当今陛下,要是能再振作一番就好了。”
谢峦、谢华年皆无声轻叹。
谢今朝则是一声长叹: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曾经成功过的人,尤其是极为成功,堪称登峰造极者,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