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打过招呼,自己外出游历一番,如今赶在收假前返程,不惹人关注。
而徐永生回来后,一切生活习惯和修行步调,亦如往常一般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对徐永生而言,稍微可能有些特殊的,便是他即将迎来自己二十周岁生日。
大乾皇朝一年十二个月,每个月三十天,以四季来算,徐永生感觉像是在蓝星时的农历。
但他不确定自己在蓝星时的农历生日,只记得那时的公历生日是五月二十号。
于是来到这边大乾皇朝后报生日,便也按照五月二十来报。
整体来说无大碍,就是以前过生日的时候是初夏,现在则是正儿八经的夏天。
只是二十岁生辰,在这边于男子而言,有专门的讲究,成为弱冠之年,或者说,该加冠了。
对于家中没有长辈又在学宫就读的徐永生来说,这个活儿自然属于学宫里的师长。
于是徐永生很自然地去见林成煊与王阐。
他在学宫有学籍,林成煊、王阐都知道他生辰。
罗毅,乃至于燕德同样知道。
看着面前徐永生,林成煊很干脆的移开目光,看向一旁王阐。
王阐指了指自己鼻子:“学生来?”
林成煊平静颔首。
学宫教学,严格来说不似私人授课那般有专门一对一的恩师。
理论上,对学宫学生而言,每一位宫中讲师,上到博士,下到直讲,都是老师和长辈。
但七学博士,毕竟是专门负责讲学的名家宗师,所以意义更加特殊。
而徐永生当前是太学的学生,理论上直管乃是太学博士燕德。
但于他而言,燕德虽然也不差,但还是跟林成煊、王阐更投契。
只是林成煊当日不强留他在四门学,现在便也不会忽视燕德。
他倒不惧燕德,但如此行事不合他心中礼数。
交给王阐倒是无妨,早在学宫外院时,王阐就是徐永生接触最多的讲师,入读学宫正院后,直到如今,他很多修行上的问题也都是请教王阐。
林成煊自谦,王阐基本可算是徐永生的蒙师,只是他比较年轻,刚三十岁。
“二郎修行习武专注且有恒心,为人进退有度,光风霁月,再看本名……”
王阐略微思索后言道:“就以恒光为字吧。”
徐永生当即向对方一礼:“谢过先生。”
之后,亦由王阐为他加冠。
之后王阐难免关注徐永生当前修为进境。
得知徐永生在修成第三枚“仁”之玉璧和第一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