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残破人脸的身影,正步伐踉跄而来,且口中不停呼唤着‘十五’二字。
红衣戏子:“干活儿!”
白衣戏子:“好,帮我可善圆谎!”
刹时间。
随着一道白烟出现。
只见两只双簧祟脚下,一座小小红木戏台缓缓升起。
“隆咚锵~”
“隆咚锵~”
密密麻麻鼓点铜锣声,在周遭凭空响起。
红衣戏挥动水袖,捂住心口,后退走着台步,悲凉开嗓道:“胸口透凉因何故?竟是信任换冷匕!”
“咿呀呀呀,好一招……穿心背刺!”
白衣戏子手中幻化出一把长刀,持刀横指,同样尖声开嗓:“公子啊,你猜我人还是狗?是忠犬……还是那背刺狗矣……”
两只双簧祟,似以当初李十五背刺金钟为原本,临场编排了这么一场戏码。
果真。
金钟突然怔在原地,而后那种本能般的杀意,如潮水一般无止境上涌,接着一步步朝两祟而去。
只是方一靠近。
两祟连同脚下红木戏台,随着一阵白烟消失不见,等再次出现,已是在数里开外。
鼓点铜锣声不止,一句句凄艳戏腔不息。
若是李十五见这一幕,他有理由怀疑,当初双簧祟之所以在晨氏一族,可能是它俩故意被抓的。
毕竟。
这晨氏一族有违天伦,父可能是儿,儿可能是父,简直是一处最大的乐子地,它俩估计就是在凑这热闹,好借机编排它们的新戏本儿。
城中,不死碑前。
黄脸男神色阴沉的可怕,正不断扫视着全场众修。
李十五等背后,那一只只白色光人依旧存在,且不停挥舞着大刀,在他们头顶三寸处挥砍着什么,发出阵阵刺耳“铛铛”声。
“侄儿,叫声妖叔听听!”,妖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。
“爹啊,你再说一句!”,黄脸男望着妖歌,语气杀机四溢。
只是这一下子,众人更是懵圈至极。
目光在李十五,妖歌,黄脸男身上来回不停变幻着。
绘族焚香以人族之语凝声道:“各位,你们小周天人族,关系竟是如此之复杂吗?”
胖婴捏了捏下巴:“难道我可智才是亲爹,我可善是后爹?”
黄脸男语气阴翳,似那枯井回音:“胖爹,今日某便赐你永生!”
“……”
看不懂,真看不懂!
本是阴沉恐怖氛围,却是因黄脸男的这几嗓子,硬生生多出一些闹剧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