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赶鸭子一般赶了出去。
“终于硬气了一回,倒真是难得。”
李辰抱笏在旁边看去,心中感慨。
回首望了过去,就看见,大殿之上骤然间少了一多半的人,剩下的人稀稀落落,站在那里,有些说不出的寂冷,但又有一种难言的清净。
无意中回首,却看见梁宇正盯着自己,眼神森冷至极,与此同时,他身畔却是没有一个官员,甚至,剩下的人,都离他远远的,显然,要么就是跟他不是一系,要么就是几边都不站敬而远之。
总之,殿内很寂冷,梁宇很孤单。
“还有谁有事要奏?”
景越帝喝问道。
这一刻,他望向台下,看着清清爽爽的大殿,心中之痛快,无法用语言去形容。
终于,算是胜了一场,而且不胜则已,胜则大胜,隐忍多年,终于以叛国之事,将徐阳等一干人等俱都革职撵家去了,清除了好大的一块心病,也报了好大的一个仇,并且,这般师出有名,而徐阳他们则吃了一个大大的哑巴亏,景越帝现在已经爽到心中暗伤了。
但,接下来,事情还没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