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总部坐镇。”
后半句话张鹤宁没兴趣听。
她现在的脑瓜子嗡嗡的。
张鹤年,你什么意思。
为什么宋时谦去京城这么大的事情,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她!
好过分,真的好过分。
张鹤宁气咻咻走出办公室,来到楼道里,坐在空荡荡的台阶上,掏出手机就想找宋禧吐槽。
但想了想,禧宝知道什么啊,她要是知道早就跟自己通风报信了。
她直接打电话给京濯。
“你你你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宋时谦去京城出差的事情,你太坏了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那边京濯的声音懒洋洋的,不急不慢的语调传过来。
“怎么了,上班时间不去工作,打听你嫂子的小叔干什么。”
张鹤宁的嘴张了张,开始支支吾吾。
对啊,她来的时候不敢说是为了宋时谦。
现在也不敢说出真相。
张鹤宁只好遮掩:“大哥,我想回京城上班,你把我接回去吧,行不行?”
京濯的语调更是散漫了。
“你不是说要学习,努力,自我成长吗,怎么努力几天不行了?”
张鹤宁哑口无言:“……”
又被她哥噎回去了。
之前信誓旦旦说过的一堆励志名言,现在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我、我主要是水土不服,苏城天天都在下雨,我都要发霉了,我周末双休飞回去总可以了吧!”
“可以。”
“打钱。”张鹤宁理直气壮。
京濯这次没卡她的零花钱,大大方方给她转了一笔钱,整整5000块。
昭示着他今天的心情很不错。
张鹤宁收了钱,生着闷气坐在楼道里,打开购票软件,当下就订了回京机票,等周五晚上一下班她就飞回去。
呜呜呜禧宝的小叔不在这里。
她被流放到苏城有什么意思。
一个人,凄凄惨惨,冷冷清清,又没有朋友,又没有家人,还没有王姨。
喝奶茶都没人一起分享。
他们只觉得奶茶腻,一点都不觉得奶茶美味。
哭了。
(?﹏?)
周五晚上,张鹤宁坐牢似的熬了一天,卡着点打卡下班,拉着她的行李箱就往外跑。
在电梯里撞到了一起下楼的秦阔。
秦阔看她这副模样,抄着口袋笑着问:“大小姐,这么急匆匆拎着行李干什么去啊,今天不加班了?”
“不加了,回京。”
张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