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张巧英和李翠花作为一对好闺蜜,并排躺在炕上说着悄悄话。
“巧英子,你男人的身体最近好些了吗?”
“感觉没有什么变化,他最近,睡眠时间越来越长,饭量越来越小,再加上一直躺在床上不动弹,我真担心他撑不过这个冬天。”
张巧英的语气中充满了忧愁和悲伤。
“你家里不是有牛宏帮忙吗?
不缺吃、喝,你男人的身体,按理说应该有好转才对呀,怎么会撑不过这个冬天呢?”
“唉,谁知道呢,愁人!”张巧英回应着,话风一变,说道,“翠花姐,你难道想守一辈子寡?”
李翠花沉默片刻,回应说。
“巧英子,我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,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,再找个男人又能怎样,生一窝孩子,再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被饿死?”
沉重的话题,让两人同时沉默了。
感觉到气氛的沉闷,张巧英觉得李翠花好不容易来自己家一次,不该聊这样沉重的话题。
想了想,凑到李翠花的耳边微不可闻地小声说道。
“说实话,牛天才对你咋样?”
“嘘……”
李翠花嘘了一声,小心地侧耳倾听炕桌另一边牛宏的动静,发现他鼾声均匀,睡得深沉,这才放心地悄声说道。
“银样蜡枪头,还没蛄蛹两下就完犊子了。”
“啊,他这么没用。”
“可不呗,别说我,说说你,到现在你还没将他拿下?”
李翠花说着,用手捅了捅张巧英的手臂,又指了指一旁的牛宏。
“唉!”
听到张巧英的叹息,李翠花发出一声惊呼。
“我靠,巧英子,你俩天天待在一个屋檐下,你可别跟我说你还没拿下他。”李翠花低声骂了句粗口,感觉很是惊诧。
“宏弟,他的心里有人了,我们不可能的。”张巧英语气中很是无奈。
”咋不可能,女追男隔层纱,衣服一脱……”
李翠花翻了个身,抱住张巧英在她的耳边小声地传授起经验来。
……
第二天,牛宏醒来的时候,发现一旁的李翠花还在熟睡,衣衫半解,春光一片,连忙收回目光,将牛鲜花喊了起来。
“哥,让我再睡会儿嘛。”
牛鲜花嘴里嘟囔着,赖在床上不愿起来。
“再睡,上学可就要迟到了哈,你不想做一个好学生了?”
牛宏特意在“不想”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“不,我才不要迟到呢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