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的不是《论语》,竟是《孙子兵法》。”
“这也未必是坏事。”年轻些的教习却有不同看法,“文能安邦,武能定国。林指挥使既能写诗明志,又能沙场立功,不正说明我朝人才辈出吗?昨日我还见几个学子在讨论他诗里的意象,说‘霜叶’暗合‘血沃中原’之意,这般解读,倒也颇有见地。”
正说着,有学童匆匆跑来,手里举着张刚写好的诗笺:“先生!这是城南的于秀才新作的《赠林将军》,说要与满城学子一比高下呢!”
诗笺传到众人手中,只见上面写着“朔风卷甲胄,热血铸金汤。莫道书生怯,沙场亦栋梁”,字迹刚劲有力,倒有几分武将的豪迈。
学正看了,沉默半晌,终于点头:“也算有些骨气。”
镇北王府,酒宴过后。
谢文斌握着林川的手,语重心长:“你可知,如今太州城里,多少人把你当作榜样?”
林川拱手道:“晚辈不敢当。只求不负王爷厚爱,不负百姓所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