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更多。
有不少人打着看病的名号去找他,实际上都只是为了占他的便宜。
段浪因此脾气不是很好,也不太喜欢待在望京。
守卫准备好了新的马车。
谢渊坐上轮椅,带着沈药先回去。
街上的混乱,有守卫专门收拾。
回到靖王府,丘山和段浪还没有到。
沈药扶着谢渊进了正屋,在榻上坐下,想起以前听到的某些传闻。
段浪比谢渊略微小几岁,二人打小关系亲近。
所以曾经有人怀疑,谢渊有断袖之癖,他那所谓的心上人,不是某个女子,而是这位段浪。
有不少人采信了这个说法,列举出许多理由。
譬如,谢渊未婚,段浪也未婚。
再譬如,段浪常年在外游走行医,只有谢渊写信给他,他才会回来。
……
诸如此类,多不胜数。
其实仔细想想,两个人,一个是名医,一个是亲王。
倒也是般配……
胡思乱想着,沈药准备起身离开,手腕却被轻轻捉住。
沈药垂眼,看向谢渊,问:“怎么了?”
谢渊声线缓缓:“不舒服,陪我坐会儿。”
沈药心软,坐下了。
谢渊没有松开她的手,又轻声问:“先前在镇国公府,在屋子里我对你说的那些话,你还记得吗?”
沈药一回想,脑子里便全是那些缠.绵悱恻的瞬间,唇齿纠缠时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涌上来,如同岸边的海水涨潮。
她心跳微微加快,小声问:“是说中了催.情酒,需要亲一下才能好吗?”
谢渊笑了一声,“不止这个。”
指腹蹭了蹭她的手背,“当时我还说,我的心上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