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枪。
唐枭握枪的手又加了些力气:“唐爷的规矩很简单:谁他妈敢动我一分钱,以后也别想有命花!”
“不错,霸气!那就这样吧!”说着,岳白眉也不管胸口上还顶着枪,迈步就走。
就在他身体前行,枪口离开他胸口的瞬间,滚烫的烟袋锅闪电般砸在了唐枭握枪的手腕上。
这一下太突然,也太快了,唐枭被烫得差点喊出声来,手里的盒子炮都没抓住。
岳白眉往前走,他身后的中年人同样迈步,盒子炮恰好落在了他脚面上。
不等唐枭去枪,手枪在他脚面上像个毽子一样,颠了两下后就踢了出去,无声无息,贴着地面滑出去四五米远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,走的行云流水,谁都没有弯腰去捡这把枪。
唐枭忍痛拔出了杀猪刀,却被陈卫熊按住了。
岳白眉他俩已经走出了车厢。
盒子炮孤零零躺在地上,周围旅客继续睡着,没人注意。
唐枭收了刀,连忙过去捡了起来,直起腰时,已经藏进了怀里。
两个人又坐下了,对面的老太太不敢看他俩,耷拉着脑袋浑身哆嗦着不敢出声。
唐枭揉着烫红的手腕,压着嗓子说:“妈的,老家伙厉害呀!”
陈卫熊脑子飞转,在想接下来怎么办,这么一弄,两个人能不能出了长春站都两说了。
可他不怪唐枭,换谁都忍不了!
自己已经做足了姿态,这老叽霸登真是得寸进尺。
“咱们最后下车,我拎箱子,如果有人靠过来,直接开枪!”他说。
“你确定?”唐枭笑了,他真不怕事儿大,打死几个贼人而已,大不了离开哈尔滨,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,去哪儿都一样!
“确定!该有的姿态咱都有了,再咄咄逼人,别怪咱下黑手!”
“好!”唐枭想了想,“如果之前你说得对,老高肯定也是在这老白毛手下吃的亏!”
“应该不是,老高肯定认识岳白眉,就算没交情,也不至于下他的货!中东铁路上越线的太多,很可能是流窜过来的人……”
唐枭抱着肩膀说:“我突然盼着快到长春了!”
陈卫熊很无奈:“你小子,是真他妈的不怕事儿大呀!不过,你的规矩不错,典型的守财奴!”
“操!”
唐枭失望了,直到走出长春站,他握枪的手都冒了汗,也没再看到岳白眉那些人。
两个人又去吃手擀面。
唐枭秃噜着面条,问他什么情况。
“我也纳闷呀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