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所高中一所大学,结果这才过了几年,就你自己回来了,果然小时候说的话当不得真。”
冯母难免有些感慨。
“……您和叔叔也不知道她和杜康之间怎么了?”张述桐趁机问,清逸那里问不出结果,但身为父母,也许可以提供不一样的视角。
“我也纳闷啊,前一天还好好地吃饭呢,我们娘俩晚上要去商业街上吃饭,杜康非说跟我们一块去。”杜康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,话里话外不需要顾及太多,女人笑骂道,“这混小子当年没心没肺的,现在也知道害羞了。”
张述桐一愣,他没想到从冯母的视角是这样:
“您知道路青怜吧?”
“哦,那个当庙祝的姑娘吧,萍儿那时候可崇拜人家了,可惜了。”
“当时发生了什么和她有关的事吗?”张述桐试探道,“我是说若萍和杜康之间,尤其是杜康?”
“没有吧……哦,好像还真有,”女人恍然道,“那天你们几个一起出去玩了,那个姑娘也在里面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”女人也迟疑了,“我真不记得怎么能和她扯上关系,你要说她耳朵不好,这个阿姨倒是知道,萍儿为此哭了好几回……也是从那个时候,她俩就突然疏远了。”
女人想了想:
“嗯,其实也不能说疏远吧,从前萍儿对人家就像追星似的,跟我说班里有个同学,又漂亮又成熟,学习也好还很独立,最关键的很能打,在她嘴里夸得跟一朵花似的,我就跟她说你去跟人家交个朋友、多多学习呗,结果突然有一天萍儿就不提了,然后我多问了两句,才知道是那个姑娘耳朵受伤了。”
“这样一说,我现在想想也挺奇怪的。”
女人不解道:
“萍儿还挺关心人家,你叔叔当时不是调去县里的高中教书了吗,还找她爸打听怎么免学费,如果不够能不能我们家帮忙凑……我觉得这是好事啊,但萍儿就像藏着什么天大的心事一样,那段时间睡不好也吃不下,你也知道,不是阿姨夸她,她从小就是个善良的孩子,可也不至于同学耳朵受伤,弄得自己这么煎熬……述桐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张述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,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怎样,那是最不愿意去猜的结果,可偏偏八九不离十。
其实答案就摆在明面上了。
杜康做了某件事害的路青怜耳朵失聪,应该是无意的,恰好路青怜不知情自己不知情清逸也不知情,偏偏被若萍知道了。
可能是她心软,不想揭穿杜康,也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