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想起提这件事了?”
“你的那张还在吗?”若萍问,“我换手机把照片丢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张述桐本想给她看的,却发现如今自己也换了手机,“待会我找找。”
“算了,没有就没有啦。”她将短发捋在耳后,抿了抿嘴唇,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张述桐心说这也太伤感了。
他踌躇了一下:
“杜康那小子不太懂事……”
“我知道,咱们四个里面数他最傻。”若萍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笑了笑,“他傻,你木头,清逸面瘫。”
“别误伤啊,”张述桐无奈道,“我是说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,嗯,情侣做不成也可以做单纯的朋友吧?”
张述桐干脆把话说开了,怪不得qq没了,估计那个四人的小群也不在了,他不知道是惆怅还是哭笑不得,总之心情复杂的不得了。
原来问题出在这里。
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,果然很对。
但他也没有安慰人的经验,只好回忆下老妈从前说的话,只要觉得还有道理就当鸡汤灌进去。
“当然,也不可能立马就和从前一样,待会我再跟他打个电话好了,喊上清逸,咱们四个坐在一起……”
“张述桐,”谁知话没说完,若萍愕然道,“你脑子晒傻了吧,我什么时候和他谈恋爱了?”
张述桐也愕然了。
……
自此之后,若萍就没给他好脸色看,张述桐只好闭嘴,乖乖坐上车子,不久后渡轮靠岸,车子穿梭在熟悉的街道上,他打量着沿途的风景,和从前比没什么变化,甚至还不如野狗线上繁华,他隐隐觉得问题是出在了几个死党的关系上,可为什么也会影响小岛的发展?
不等他想通,车子就到了若萍家楼下。
“来搭把手。”若萍没好气道。
张述桐帮忙从后备箱里搬出一箱酒,原来她已经把东西买好了,但记得从前若萍的父亲不爱喝酒才对……
当然,就算是原时空里,他初中毕业之后就很久没和死党们联系了,几人各自过得怎样都不算清楚,更别说他们的父母。
张述桐跟着若萍上了楼。
是自建房,而不是小区。墙壁有些斑驳了,让张述桐莫名想起了那间老屋。
其实他不久前才来过一次,没什么太大的变化,门框上的对联是去年的,已经褪色了,落着一层薄薄的灰。
“爸,我和述桐回来了……”若萍敲了敲门。
不久后门打开,一个留着胡茬的男人笑了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