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正把一块羊排塞进嘴里,这时身边有人问:
“你觉得味道怎么样?”
“很好啊,都很好吃。”张述桐当椰果披萨不存在。
“那就吃吧。”她鼓起的腮帮平了下来,似乎气消得差不多了,又按餐铃要了一瓶红酒。
“还要喝?”
“昂。”顾秋绵一捋头发,“你陪我。”
这次要的红酒度数还要高点,他是了解点相关的知识,可只限于书本,不像顾秋绵一边吃着羊排一边抿着红酒,她动作当然很优雅,只是小口小口地尝,但架不住频率高,很快高脚杯里就干了。
她把杯子一推,张述桐帮她倒上:
“别喝醉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顾秋绵一哼,“别小看人。”
仔细想一想,张述桐还真没和她出来玩过,也许她平时就这么能喝,她越喝越兴奋,真像个小酒鬼,但除了脸色红润了一些,倒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除了酒品不好。
她非要拉着自己喝,明明桌上还有三个酒友,当然顾秋绵照例问了一圈,大家都客气地表示不喝,那就只剩下张述桐一人。
到了最后,菜差不多吃光了,时间悄悄来到一点多,清逸和杜康是坐不住的性子,他俩去了艺术墙上研究照片,若萍则是去了洗手间一趟,聚餐到了末尾就是这样,大家各自成组,喝酒的喝酒,聊天的聊天。
张述桐是喝酒的那个。
他心想原来真正的挑战在这等着自己,现在只有他和顾秋绵坐在卡座上。
蜡烛烧到了一半,火苗更加微弱了,他们进来时选在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,也是整个餐厅最昏暗的一角,是个说悄悄话的好地方。
每次给她倒上一杯,她就盯着自己也倒一杯,非要这样才肯罢休,否则就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说话,发梢在指尖上绕成卷。
张述桐由此注意到她的美甲,烛光中映出红酒一样的色泽。
只好总结为她这个星期在家憋得不轻,他也跟着豁出去了,端起高脚杯一饮而尽。
顾秋绵几乎一个人就喝光了一瓶红酒,甚至还想再开一瓶,张述桐说算了算了,下午还要逛街,你别醉倒了,她才罢休。
“那你说的惊喜是什么?”她张开红润的嘴唇,喷吐出的温热的气息有股果香味。
张述桐看了一眼只剩一块的椰果披萨。
“你的呢?”
“你先告诉我。”顾秋绵现在说话像撒娇似的,真是喝多了。
“我也保密。”
“切,不说算了。”
“你想看什么电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