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同志的怀里,嘴里惊喜的叫道:“大鱼摆摆!爸爸,你看!!”
老周同志不笑了,瞪大眼睛,一脸难以置信。
笑容没有消失,只是转移到了周砚的脸上。
“老汉儿,你怎么不笑了?是天生不爱笑吗?”周砚揶揄道。
老周同志的反应还是足够迅速,在鱼竿从周沫沫的手里脱手之前,一手搂住被拉的往前扑的周沫沫,一手抓住了鱼竿。
震动的鱼竿,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手感。
笔直的鱼竿绷成了大弯弓,竿尖簌簌颤抖,仿佛随时都要断掉一般。
这——
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大鱼吗?!
没想到啊没想到,他守了一个下午都没有守到的大鱼,小家伙随手一抛就钓到了。
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?
因为没有念咒语吗?
老周同志有点怀疑人生。
“加油!爸爸加油!”周沫沫跟着使劲,嘴里还喊着口号。
老周同志谨慎溜鱼,足足十分钟才把鱼溜翻,金红色的大鲤鱼,仰着脑袋呛了两口水,已然力竭。
周砚拿着鱼篓,把鱼给抄了上来。
好家伙,一条就把小鱼篓装满了,金红色的尾鳍还露在外边。
一条爆护!
“哇哇哇!好大的鱼摆摆!”周沫沫高兴得不得了,凑上前伸手戳了戳鱼尾巴,笑眯眯地回头看着老周同志:“爸爸,我厉不厉害?”
“算你厉害……”老周同志笑着点头,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。
新手第一杆上大鱼,那他算什么?
“周沫沫太厉害了,今天晚上咱家也算吃上野生大鱼了。”周砚笑着道。
“锅锅,大鱼鱼那么可爱。”周沫沫仰头看着周砚,“是清蒸?还是红烧呢?”
“鲤鱼,还是红烧吧。”周砚把鱼从鱼篓里拿出来,摘了鱼钩,掂量了一下,这条鱼少说也有五斤重。
纯野生的青衣江大鲤鱼,颜色太漂亮了,金黄金黄的鳞片,肚子圆鼓鼓的,养了一身过冬的肥膘。
剁成段先炸一道,再拿来红烧,应该是他眼下掌握的最优做法。
这次不加藿香,试试上回浩哥婚宴上从郑师兄那里偷学的红烧鱼做法。
这鱼有点大,整条烧不入味,还费油。
鱼塞回鱼篓,周砚看到老周同志已经把小马扎都收好了,笑着问道:“老汉,不钓了?”
“不钓了。”老周同志点头:“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……”
“那你提着鱼嘛,我帮你拿竿竿。”周砚笑着把鱼篓递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