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另外拿了一双筷子尝了一口,更奇怪了:“没毛病啊?”
“周砚好厉害!他说我们饱了,我们就真吃不下了,浪费一碗面这种事情,上一次发生还是在三年前!”慢悠悠骑着车,黄莺一脸钦佩。
“那会你才一百二十斤,一顿吃一碗面就够了。”黄兵和她并排而行,笑着说道,“不过周砚做的面确实好吃,要是在嘉州就好了,吃顿饭来回跑好麻烦!”
黄莺一捏刹车,点头道:“你说得对!跑一趟太麻烦了,我要去河边找个喝坝坝茶的,靠躺椅上睡个回笼觉,午饭时间到了直接去饭店吃饭,太舒服了!”
“别啊!妈说咱俩吃了三顿都得回家跟她报道,才会把零花钱给我,你得跟我回去才行。”黄兵急了。
“那是你,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零花钱可多着呢。”黄莺得意道。
“你不回是吧?”黄兵冷笑:“好,那我回去把你的巧克力全拆了,加热后全部倒进厕所!”
说完,蹬起车就跑。
“黄兵,你敢!劳资杀了你!”黄莺蹬起车猛追。
……
“奶奶,这一锅卤水再一分为二,味道会不会太淡了啊?”周砚拿出第二口铝锅,看着老太太问道。
“问题不大,你现在一天要卤七八个猪头,还有十几个猪蹄,量足够大,这锅卤汁的浓度也够得很,分成两锅,只要把香料和糖色、盐味补足就行。”老太太把早上带来的坛子抱过来:“来嘛,今天我教你怎么炒糖色。”
第一锅已经卤好了,牛肉、猪头肉、猪耳朵泡足时间捞出,装进垫着干净纱布的篮子,让老周同志负责给送货上门。
周砚把铁锅洗好,凑过去瞧了眼,坛子里边装着的是冰糖,足有四五斤。
“刚刚两个娃儿,怎么一个个胖嘟嘟,一个干巴瘦,家里难道重女轻男吗?”老太太随口问道。
周砚笑着道:“那倒不应该,他们家里开酒楼的嘛,嘉州城头的飞燕酒楼,据说是嘉州四大餐厅之一。”
“飞燕酒楼?”老太太看着他,“莫非是黄四郎的那个飞燕酒楼?”
周砚: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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